第(2/3)页 乔国栋随后也进了地下室,看着被铁链拴在柱子上的刘燕燕,眼底满是阴鸷。 他拿起旁边的铁链,猛地挥了过去,铁链抽到皮肉上发出刺耳的声响,刘燕燕疼得惨叫出声:“啊!乔国栋!你敢打我!我爸不会放过你的!” “你爸?”乔国栋冷笑一声,又一铁链抽了过去,“你现在自身难保,还敢提你爸?要不是你蠢,能被人设计?我的计划全被你毁了!” 铁链一下下落在刘燕燕身上,她的哭喊声响彻地下室,却被厚重的墙壁隔绝,外面没有任何人能听见。 她蜷缩在地上,鲜血浸透了单薄的被子,终于明白,自己在乔国栋眼里,不过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。 而这地下室的折磨,才刚刚开始。 接下来的几日,乔家地下室的哀嚎声从未断过,却又始终困在厚重的墙内,传不到任何人耳中。 刘燕燕被铁链拴在祖先肖像前,每日天不亮就要跪着忏悔,从最初撕心裂肺的“我是被冤枉的!是温言害我!”,到后来声音嘶哑的“我有罪……我丢了乔家的颜面……我有罪”,不过短短七天。 每天清晨,佣人都会提着装满冷水的铁锅,兜头浇在她身上,冰冷的水混着地上的灰尘,让她浑身发抖; 浇完水,又会被强行拖到肖像前,戒尺与铁链轮番落在身上,旧伤叠着新伤,皮肉早已溃烂。 曾经妆容精致、盛气凌人的乔家主母,如今形容枯槁,头发结成脏污的团,眼神空洞得像个木偶,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得意。 而此刻,乔家主宅二楼的窗边,乔陈野正斜倚着栏杆,手里晃着香槟杯,目光透过窗户缝隙,将地下室的情景尽收眼底。 他侧头看向身边的温言,语气带着几分玩味:“这么惨烈的场面,你倒一点不怕?我还以为你会吓得手抖。” 温言手中也端着一杯香槟,却没碰,只是皱着眉,目光落在远处的树梢上,像是在思索着什么。 听到乔陈野的话,她才缓缓收回目光,语气平静无波: “怕有用吗?若不是你那天暗中提点,让我提前换了偏殿,又将计就计把药换给了刘燕燕身边的人,今天在地下室受苦的,就是我。” “心疼她?她活该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