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黑帮大佬像条狗尿尿一样,把左脚踩到墙上,用着易欢最讨厌的声音说:“一个醉鬼,好意思威胁我,你知道这条街是我的吗?打听一下爷的名号,憨爷。” 安文抹掉嘴角的血,摘下眼镜框用手里的汗试图擦干净。边擦边用不屑地口气说:“憨爷,我只认识老宁。” 憨爷冲上来要打安文,却被安文躲过去,但憨爷被一群人围着,憨爷抬头看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,脸笑的鱼尾纹都出来说:“李爷来了,等我教训完这人,再来谈生意。” 安文看着李爷打憨爷左脸一巴掌,用军人常有的电台音说:“就是这人,让你打电话来的吗?” 憨爷捂着被打的那边脸,像个女人一样邀功,期待李爷教训安文,使劲搬弄是非说:“那当然,小的也不知道你认识我。” 安文笑着看老李,嘴里玩弄舌头,右手拍老李的肩说:“原来自家人打自家人,老宁啊!下回看人看准点。” 老宁此时听不懂,安文说的话是给谁听的。左手摸着用发胶固定好的发型说:“安小子,不要说这些,这个人我不认识。” 安文听老宁的话,尴尬的笑。看向脸上有冷汗的憨爷幸灾乐祸说:“兄弟!别人不认识你哎!这可怎么办,要不,你以后叫我爷吧!” 憨爷想到自己的产业半躬腰讨好安文,帮安文擦干自己的脚印说:“好的。”心理却想着,等李爷走了,在这打死你。 老宁的小弟开辆车过来,老手让司机送安少爷回唐安街。等安宁走后,老宁让手下见一次憨爷打一次,废憨爷不用请他。 我走到别墅前,又吐了一口血。竟然看到幻境,估计离入土不远。具寒他这个人可真像毒蛇一样,不离不散。连我死前的回马灯,也是关于他的记忆。 具寒在我晕倒前抱住我,竟然感到他的体温和他身上我一直嫌弃的香气,可这香水最好是他小时候喷的香水,好闻一点。淡雅清香的药草花香,有定神作用。即使怀孕受惊的妇人,喷了也会渐渐安神下来。 具寒抱着我进他的车里,让宰信开车。 “少爷,易欢的父母去天上了,剩下的,怎么办?” “等会,回去问一下母亲,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去那里。”具寒在后座扶着我的头说。 我喉咙里血腥味不断,醒来睁开眼,拿出纸巾。嘴里吐了一口浓厚的血。嘴唇毫无血色,导致下车时,身体软绵绵的,差点摔倒。还害得要人背我这么大的人,脸都不知道往那放,只好拿脱下的衣服,盖在头发上。 易寒背我进门时,门外的保姆直勾勾地盯着我看,好像能从我身扣下来几块肉一样。 “下来,不背了,热死。”我勒住易欢的脖子,死也不放。具寒双手放下背我的手,像断气一样,想把我抓住摔在地方说:“松,松,松开,快死了。” 我把放具寒的脖子上的手,人跳到沙发上,手没松开,具寒认为我像小时候一样开玩笑,弯腰任我勒他脖子,我把脚放在他右大腿,狠狠地踢他。之后就把他放倒在沙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