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下车拎着包,穿着不合适的裙子,跟在李鑫苑的后脚跟说:“鑫苑你和刚才的花庭晨是什么关系,我为了你拦着找你的花庭晨是不是该给点钱花花。” 李鑫苑穿着和刚才遇到他们亲亲的衣服不同,看来二人已经和好了。而身为老板娘的人应该不差钱吧!不会只给几万块钱,当作小费随意将我打发的类型。 李鑫苑摸着烫卷的卷发上的一个蜻蜓玉夹,把它扯下来带着几根发丝给我说:“抱歉,易欢。最近是我不好,是我的精神出现一些问题,把你赶走是我的错,你别怪其他人。” 我握着玉夹子,放在背后把食指夹子打开,掉出几根头发吹走。虽然说这蜻蜓玉夹子,是像个开国时的古物,还是为了鉴定值多少钱,得找个古董店鉴定一下。 身后总感觉一幅眼睛在看着我,一个老人走过来向我打听说:“姑娘,你知道附近的人怎么打到车吗?我不知道怎么找我几个家人。” 这个,我也不太懂。这个老人,总感觉是从坟墓里出来的阴物,一点不像活人给我的感觉。我甩头就走,还把蜻蜓玉夹子别在头上说:“老人家,我也不知道。” “哦,那个我在建立凶玉国的信物,怎么在那个小姑娘手里面,还随身携带。难道我还有后人,不对啊!当年我没有结婚啊!可能,那只是仿品。”老人走到两个三十岁的夫妻拉着7岁小孩的身边说。 “大哥,那个姑娘需要我处理吗?刚好,想尝尝鲜活有温度的血液。”国字脸的中老人舌头滑动上嘴唇说道,被拉着的孩子甩动手,旁边拉着的妇人甩一巴掌那孩子的脸上。 小孩子哭着甩国字脸的手,扯着妇人老旧的衣角说:“妈妈我要找姐姐,姐姐才不会欺负我。”说完,就跑进医院里去,路过一间停尸房,在旁边的血样采集柜坐着擦泪水,里面盖着白纱布的老少男女,在白纱下睁开眼睛,随后又闭上。 我眼皮一直跳,但晚上休息挺好的。怎么会疲劳过度眼部抽筋,这个熟悉的直觉,总是提醒我有人出事一样。 在我打算自己打个电话,问一下李鑫苑在哪,我在护士旁边查询病人的号房,看到李鑫苑和冥西陵,感觉我过去像个着急吃狗粮的电灯泡。 李鑫苑在向我的地方看来,我举起右手招手说:“嗨,鑫苑我不打扰你们秀恩爱了,我先走了。” 我打开手机的拨号,点击安大傻子的备注,看着安文那边的铃声唱着:“左手右手插着玉堂墨的脑子,白花花的血花是多么美好。”这句话是多么美好,还重复五六遍,在医院我好像没那么尴尬了。 “易欢啊!你帮我一个忙,找个叫萧云烟的女人,我兄弟他老婆跑了,找那个白玉驭了,你见到那女生,让她别冲动,她还有家人在等她。” 我怀疑玉堂墨的老婆是医院的人,而且是我认识的人。我按捺住内心的冲动说:“你要找的人她在医院里,等一下你带着玉堂墨过来,我朋友在旁边守着,她昨晚刚生完孩子出来,是个男孩。” 过去半个小时,我上楼找到萧云烟,跟她说待会有个惊喜出现,又下来等安文他们带来玉堂墨。 第(2/3)页